其实，她知道，她什么都知道。

“想什么呢！”萧芸芸踹了沈越川一脚，“不管什么医院，我们夜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，不给自己立flag！”

“怎么了？”苏韵锦直白的问，“越川的车你坐得还少吗？”

沈越川露出一个十分欣慰的表情：“我放心了。”

“唔……”

萧芸芸站在人群中央朝着四处张望，看见行色匆匆的医生护士，看见收费窗口和药房前面长长的队伍，看得见神色各异的病人和家属……

她哭得委委屈屈，仿佛被全世界联起手欺负一样，闻者心伤，听者落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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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好一会，阿光才轻声叫道：“佑宁姐。”

江烨就像预料到苏韵锦会哭一样，接着说：

“你来帮我换？”沈越川顺水推舟的问。

江烨也是一脸无奈：“该道歉的人是我。我以为我还可以撑一段时间，可是现在看来，我必须要离开公司了。”

萧芸芸维持着微笑目送沈越川的车子，可是随着车子越开越远，她脸上的微笑也越来越僵，车子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的时候，她狠狠踹了栏杆一脚：“王八蛋！”

“‘幸福’！”萧芸芸挽住洛小夕的手，“说正经的，你和表哥的蜜月度得怎么样？”
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，烟灰缸上的烟头逐渐变多，窗外的灯光却一盏接着一盏暗下去，凌晨降临，半座城市陷入了沉睡。

“你说苏洪远吗？”电话那端的人“啧啧”了两声，“还有更卑鄙的呢，想知道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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