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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没有把握，”白雨听着玄乎，“万一那东西跟程皓玟一点关系也没有怎么办？”
是祁雪纯！
符媛儿轻叹，“妍妍，这种时候我只能为你考虑，万一……”
街边人来人往，吵闹熙攘，祁雪纯却不知该往哪里去。
“可以问你一个私人问题？”白唐说道。
程老看看严妍等人，无语的摇摇头，便要站起身。
兴许，从她对程奕鸣动心的那一刻开始，一切就都不在她的掌控当中了。
严妍美目轻转，“今天可能办不到，兰总那边的应酬还没完。”
死了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女人。
“这是程总的意思。”柳秘书回答。
祁雪纯关上了柜子门，不再查看其他地方。
窗外，大雪依旧纷然，世界静得那么诡秘，空荡。
“留着到警局跟警察说吧。”司俊风将他往树丛后面一推，“快点。”
“我连累你了。”严妍给朱莉递上热毛巾。
“没什么，我做事去了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