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突然觉得，萧芸芸的话还算有道理。

稍微了解萧芸芸的同事都明白她的打算了，惋惜的问：“芸芸，你是不想在这里实习了啊？”

萧国山沉默了片刻才说：“我收养芸芸后，曾经收到过一封匿名信，寄信人拜托我好好照顾芸芸。”

萧芸芸好奇的问：“大叔，你们今天换班吗？”

林知夏的双手不安的绞在一起，颤声问：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

慌忙偏过头，看见萧芸芸就趴在床边。

“就这么一个原因？”沈越川一脸不信，“你还有没有别的想说？”

“沈越川，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啊？”

最后，萧芸芸问得有些小心翼翼，就像这二十几年来，萧国山担心她不会原谅他的过错一样。

“嗯，这个问题是你主动提起来的哦。”萧芸芸好整以暇的放下手，咄嗟之间换了一张生气的脸，“你和林知夏不是还更亲密吗！”

洛小夕忍不住笑出声来，同时在心底叹了口气。

她一遍一遍的回忆穆司爵站在路灯下的身影他僵硬的身体、失望的模样、眸底深沉的震痛……走马灯似的不断在她的脑海中浮现。

萧芸芸无暇跟经理寒暄，直接说明来意。

“难说。”张医生很为难的样子，“我们医院有国内最好的康复医生，但是他对你的情况，并没有太大的把握，一切还是要看你在康复过程中的恢复情况。”

那时候，她在穆司爵怀里，穆司爵抱着她，也许是因为过于紧张，他的心跳快得吓人，语气也透着不安，却依然尽力安慰她。

“表姐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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