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我在说笑话吗？” 程申儿同样不屑，“虽然我不知道司俊风承诺为你做什么事，但你对他就那么放心？”

祁雪纯疑惑的抬头，不明白。

所以，蒋文拿走的文件袋里，其实是他的治疗资料。

司俊风皱眉，“有些事，适可而止。”

他的思绪猛地被打断，“申儿，程申儿？”

“今晚上是不是读取不了那么多？”她给社友打电话。
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，马上离开饭桌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，”祁雪纯分析，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，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，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？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，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？在桌上，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？在爷爷手里？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
“我查到这些专利都卖出去并被人使用，做出了药物，”白唐接着说，“这些药物……”

她紧张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整间公寓完全的安静下来，仿佛从没有外人来过。

“司俊风在这里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祁雪纯快速从后门走出公寓楼，抬头却见出口处站着两个人。

“送牛奶的几点过来？”祁雪纯问。

纪露露轻哼，朗声问：“你让我干什么？”

她不想搭理，抬步离去，只在心里疑惑，司爷爷将她和程申儿都叫去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？

镇上最热闹的街道被各种摊贩占满，仅留下一条街道，但不时穿来穿去的大人孩子，让这条车道也变为人行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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