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符媛儿,”却听于辉叫她,“你刚才说我妈说得是不是太狠了?”
谁说不是呢?
她疑惑的看向程子同,不明白他为什么带她来这里。
“我来看看你。”程木樱冷笑,“毕竟你的肚子里,可是怀着太奶奶的第一个玄孙呢。”
符媛儿将一个小盒子递给严妍,“下次你碰上程子同,帮我把这个还给他。”
这情话里真是处处洋溢着浓厚的泥土芬芳,仔细闻一闻,味道也没那么难闻嘛。
但她没有走远,她明白爷爷是故意将她支开的,她在门外悄悄留下了,想听听他们说什么。
符媛儿语塞,这句话倒是真的,严妍从来没栽在男人的手里。
她接过来漱口,漱完一整瓶水才觉得好受了些许。
“但钱币是贬值的,”严妍接话,“所以伯父还是很有钱。”
她脑中自带的报警器早就警铃大作,经验告诉她,碰上这种男人能躲多远就躲多远。
“要不我还是不进去了吧。”符媛儿依旧有些忐忑。
符媛儿尽量用一种平静的,客观的,带着大格局视野的语气,向妈妈讲述了符家公司破产和爷爷出国的事情。
“我跟你说,昨晚上发生了一件特别好玩的事……”
符媛儿将妈妈安顿在她以前的房间。
“谢谢林总。”严妍嫣然一笑,手抬起来,拿的却是杯子而不是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