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告诉你的?江少恺?”
他抚了抚她肿起来的脸颊,声音已经柔和下去:“痛不痛?”
她对超市很熟悉,直接带着陆薄言往角落的日用品区走去,在男士剃须水的架子前停了下来。
陆薄言的晚餐本来应该是她负责做的,她还收了陆薄言的钱呢……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人家为了救我太太受了枪伤,我不应该去说声谢谢?”
“不会。”他把苏简安推到床边,她跌到床|上,而他居高临下看着苏简安,“你还怕什么?我们睡过了,而且不止一次。”
回到家吃完饭已经将近十点,苏简安了无睡意,又想不到有什么可做,在客厅转来转去,摆弄一下这里整理一下那里,转着转着就撞上了陆薄言。
唐玉兰总算反应过来了什么不舒服,她的儿媳妇是在害羞。
“跟我打个赌吧,我打个电话,告诉陆薄言你受伤了,看陆薄言会不会火急火燎的赶过来。”江少恺拿过苏简安的手机,输入解锁密码,“顺便告诉你,陆薄言现在应该挺忙的,根据我从我爸那里打听来的消息,他现在公司谈一个上亿的合作案。想一想,是不是很刺激?”
“你下班了吗?”苏简安问。
一夜好眠,第二天,陆薄言和苏简安按照计划去民政局。
在苏简安的印象里,陆薄言有时候虽然会不讲理的耍流氓,但至少是绅士的。然而这次,他用力地吮|吸她的唇,像是要把她汲取干净一样。她拒绝,他就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池,手上箍着她的力道也越来越紧……
她不自觉的把苏亦承的手抓得更紧。
洛小夕替他关上车门,慢慢走进公司,很快就有同事发现她的异常,关切的问她怎么了,她只说昨天晚上不小心被碎玻璃割伤了,同事热心的扶着她进去,于是一路上她收到了不少关心。
陆薄言挑了挑唇角:“来不及了。现在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我妻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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