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唐是警校毕业生,唐局长最小的儿子。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,“怎么样,有印象了吗?”
萧芸芸笑了笑,解释道:“表姐,我不是因为担心越川,我只是……忘记了吃饭这回事了。”
康瑞城命令手下跟着许佑宁的时候,除了吩咐手下留意许佑宁的一句一动,还特地吩咐了一句,格外留意许佑宁有没有不舒服。
陆薄言把声音压得更低了,带着一种富有磁性的沉稳,说:“像昨天晚上那样的时候。”
他抬了抬手,示意萧芸芸不要说话,一字一句的解释道:“我叫白唐,白色的白,唐朝的唐。还有,我的小名不叫糖糖,哦,我有一个朋友倒是养了一只叫糖糖的泰迪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沉吟了片刻,若有所思的说,“确实应该饿了。”
唐玉兰看了自家儿子一眼,小声问道:“简安,你和薄言怎么了?或者我应该问,薄言又怎么了?”
苏简安知道刘婶是在调侃西遇,笑了笑,收拾了一下儿童房里的东西,随后离开。
既然这样,他们就应该做想做的事。
想着,白唐拍了拍穆司爵的肩膀:“后悔吗?”
他肥胖的身体不得不跟着许佑宁的动作弯曲,以此来缓解手腕上的疼痛,还不忘挣扎恐吓许佑宁:“我告诉你,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可以放开我,否则的话,我一定……要康瑞城好看!”
康瑞城再不回来,许佑宁有可能真的会被带走啊。
白唐拨了拨他精心打理的发型,毫无压力的样子:“我平时可是老少通杀的,这次纯属意外,下次我一定会成功!”
可是,陆薄言还是无法确定酒会上会发生什么。
不过,从手术成功的那一刻开始,她再也不用担心会突然失去越川,再也不用忐忑当下的这一面,会不会是她和越川的最后一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