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咽了咽喉咙,“噢”了一声,不敢再说什么,怕被苏亦承听出声音里的异常。 苏简安怎么也没想到,陆薄言是要带她来这里。
说完,黑色的轿车刚好停在家门前,车厢内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呼吸声。 他的唇角上扬出一个愉悦的弧度:“我在想,你要怎么谢谢我?”
他走时关门的动作很轻,洛小夕的心里却重重一震,就是那一刻,钝痛从心脏的地方蔓延开来,她趴在地上,已经哭不出声音,只能像一个婴儿,发出沉痛的哀鸣。 苏简安又往陆薄言怀里钻去:“不要了,好困。”
“嘭”的一声,她松了手上的高跟鞋,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光了,整个人软绵绵的要往下倒。 过山车回到车站时苏简安还有些反应不过来,陆薄言替她解除防护设备,扶着她下去,她整个人突然软了。
苏亦承mo了mo妹妹的头,离开病房,发现陆薄言站在走廊的尽头抽烟。 她死死压抑着空洞的痛苦,连吐出一个音节简单的字都极为困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