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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压低声音：“有一条船挂彩旗，晚上你们上船去坐坐，九点以后到二楼。”
祁雪纯被他审视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，她刻意的瞪回去：“点外卖怎么了，我不会做饭，还不能让我想办法？”
“你们笑什么笑！”女顾客更怒，“我只是手机没带而已，她可是真正的买不起，你们一个个还把她当上帝，想拿提成呢！”
胖表妹不管不顾，今天非得讨个公道，“她力气小她有理吗，她不要脸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，有本事把她女儿叫出来，我们当场对峙！”
祁雪纯从心底感到无奈，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，却什么也做不了。
“真的？”
三姨干脆在杯子上写，这杯酒有问题好了。
“
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，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，褪去了伪装，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。
“你的确照顾了她，将她变成了一个胆小自卑的女人，”祁雪纯紧紧盯住他，“她谨小慎微不敢犯错，感到窒息又无处可去，生日宴会的那天晚上，她不小心将一套红宝石首饰掉在地上，是她心中对你的恐惧，让她一时想不开走上了绝路！”
她能听得很清楚了，他和助理在打电话，说了一些有关公司业务的事。
于是，白唐打开家门，看到祁雪纯提着两瓶酒和一袋子下酒菜站在门口。
他们俩，都活在别人的计划之中。
“你当然能听懂，”祁雪纯神色严肃镇定，“你每年以治病为由，给孙教授付那么多的治疗费，怎么可能听不懂呢？”
杨婶点头：“他也没什么大碍，我让他去亲戚家养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