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慰性的拥抱，淡如无色无味的白开水。阿光的声音低低的：“再见。”

“没有了。”沈越川笑了笑，“倒是你，有没有什么话需要我带给谁？”旁边的女生问：“车里的人帅还是车帅？”

当然，明面上，沈越川是不允许自己泄露出任何怒气的，维持着一贯意味不明的浅笑盯着萧芸芸：“我愿意。不过，不是用手。”自从怀孕后，苏简安的鼻子灵敏了不少，对一些异味的接受度也降为零。所以回家之前如果有应酬，应酬的环境又不是那么单纯干净的话，回家的路上，陆薄言会打开车窗，让灌进来的风带走身上的味道。

“她是个大人了，应该会照顾好自己吧。”苏简安苦笑了一声，“我比较想知道的是，康瑞城命令司机把车从我身边开过去的时候，她有没有说什么……”看不见她的时候，沈越川还是沈越川，他也许连记都记不起她的存在，“萧芸芸”这三个字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。

这是萧芸芸第一次看见母亲这么失态，忍不住碰了碰母亲的手臂：“妈妈？”洛小夕看着酒店越来越远，又期待又疑惑：“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？”

消息发送成功后，秦韩抬起头，看见萧芸芸已经在大口大口的吃东西了。这大概是沈越川见过最好看的唇，近乎完美的弧度和轮廓，唇角微微翘起，哪怕她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儿不说话，也让人觉得格外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