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许佑宁礼貌性地问，“你妈妈身体怎么样了？”反正，等遇到喜欢的女孩子，西遇就会明白的。

不能说实话，就意味着要说谎。苏简安隐隐觉得哪里有些问题，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
“我们……”念念稚嫩的声音透着为难，“我们想不出来怎么给爸爸惊喜……”“我……把冬装和厚衣服收起来！”萧芸芸一边说一边暗示自己没有在瞎编乱造，“顺便再找一下夏天的衣服……”

苏简安想告诉小姑娘，喜欢她的，她也喜欢的，就是好人。许佑宁接过花，整理了一下衣服，神色变得庄重肃穆，缓缓走向外婆长眠的地方，最后脚步停在石雕墓碑前。

“这句话你说过了。”许佑宁为了避免被穆司爵算账，岔开话题，聊起了念念的暑假。

“噗”许佑宁失笑，“四年了，这个梗还在用吗？”陆薄言看了看苏简安，腾出一只手摸摸她的头：“已经下班了，我们现在不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