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是很喜欢你的，”经理故意停顿了一下，眼见严妍眼露欣喜，才继续说道：“但他们做不了主。”程奕鸣的镜片后透出一阵惊讶，“她们说什么了？”

露茜点头：“符老大也没想过对程子同隐瞒什么。”“段娜，我知道你在哪个学校，也知道你的身份证和电话联系方式。”

这是于靖杰的意思，他已经去安排相关事宜了。“你可以告诉我，这两个知情人是谁吗？”

符媛儿毫无防备，这一瞬间，她只觉天旋地转，耳朵轰鸣，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。难道她表现出来的热情与执着，都是为了掩人耳目？

“程总，”他深吸一口气，“不如你先在车上等，我去看看什么……”慕容珏下得楼来，瞧见沙发上坐着的人是符媛儿

“严妍？”符媛儿见了她，有点诧异，但不是很惊讶。他对她用了心机，但是她完全不领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