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迈出大门,许佑宁就突然感觉到不对。
傍晚的时候,太阳破天荒的冒出来,照得积雪未融的山顶暖呼呼的,许佑宁看得直想出去晒一晒。
此时此刻,她的全世界,只剩下陆薄言。
“嗯。”
“许佑宁,”穆司爵沉着脸警告,“不要试图激怒我。”
苏简安叫来会所经理,让他准备一套房子,距离她那儿越近越好。
……
许佑宁愣了愣,说:“我想起床。”话音刚落,她的肚子很配合地“咕咕”叫了两声。
苏简安感觉到了,却忘了抗拒,本能地回应陆薄言同样的意图。
苏简安阻止自己想下去
可是,阿金在电话里告诉他,穆司爵似乎早就计划好,根本就是在等许佑宁自投罗网,他们没办法进去,更没法救许佑宁。
妇产科医生,见惯了有人无情地放弃新生命,也见惯了有人拼尽全力保住新生命。
特别是许佑宁怀孕后,穆司爵身上的杀气和冷意没那么重了。
许佑宁跟苏简安夫妻道别,跟上穆司爵的脚步。
他以前没有见过刚出生的宝宝,只是听幼儿园的小朋友说过,刚出生的宝宝很爱哭,而且皱巴巴的,不好看,也不好玩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