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难得俏皮的耸肩:“你只要顺着贾小姐的意思来,看她要做什么,就能知道她在玩什么了。”
“我跟他什么也没发生。”祁雪纯冷声说完,转身快步折回酒店。
“祁总舍得女儿去吃这个苦啊……”
“但我们的同事没有提取到类似脚印。”白唐也在琢磨,“唯一的可能,凶手距离贾小姐很近。”
一定是,活该她是程家的孩子!
因为白雨比谁都更加了解自己的儿子。
“严小姐,晚上你睡客房吧?”管家走过来询问。
师不会再跟表叔抢严老师了吧。
“程奕鸣,你别总觉得我会被人抢走,”她吸着鼻子说:“我哪儿也不会去。”
但祁雪纯刚才看过尸体,并没有此类伤痕。
现在程俊来是想两头好处都占着了。
她尽力使自己冷静下来,“他现在怎么样?”
程子由看清那颗纽扣,神色大惊。
贾小姐想起那天白雨出现在婚纱店,她倒是很有兴趣,去看这场好戏。
袁子欣坐在一张审讯椅里,双手被手铐铐在桌上。
“怎么了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