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将资料复印十份，发给大家，”白唐说道：“另外其他资料我也会发到各位的工作邮箱，给你们三个小时的时间，等会儿开会我希望听到各位拿出切实的侦查思路。”

“我现在不跟你谈结果，只给你讲法律！”白唐冷脸看着她：“你知道身为警务人员，报假警有什么后果？”

深夜十二点多，白唐家的书房仍然亮着灯。

程奕鸣又问：“他现在人在哪里？”

严妍疑惑，怎么说起这个？

这有点出乎严妍的意料。

保姆没说话，默默将汗衫和鞋子收好。

严妈张张嘴，本还有话想说，最终只是无奈的轻叹。

“我还让人去查了移动信号塔的记录，”祁雪纯继续说，“统计一下有多少用户曾经收到类似的短信，如果超过一定数量的人收到，就可以证明是垃圾短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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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我换衣服还不行吗！”袁子欣嘟囔。

严妍转身，将目光落在白雨身上。

程皓玟躺在地上，逼仄的空间让他找不到着力点，老半天爬不起来。

严妍好笑：“怎么样是真的？”

“喜欢吗？”他凑近她的耳，“要不要再来？”

祁父和祁妈面面相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