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绕到了厂房后面,发现空地上堆了许多管道,这些管道的直径,都足以供成年人站立其中。
祁爸一愣,迈步便追。
腾一点头:“我现在就去查。”
她不假思索,拉开跑车车门快速上车。
祁雪纯:……
她以为下雨了,抬头却见天气晴朗,才知道是自己流泪了。
“这里没人,你帮我跟谁打听?”男人看出不对劲,忽然感觉胳膊一阵巨疼……
云楼等了一会儿,忽然说道:“老大,晚上我去一趟章非云的住处。”
祁雪纯不屑轻哼:“和程申儿纠缠的时候,倒很有气魄,竟然在谌子心的隔壁房间里,你是没有脑子,还是没有羞耻心?”
可,就是怕什么来什么。
第二天,外卖小哥又送来一个红色大箱子,里面仍然是各种吃的喝的用的穿的。
“度假。”
“我还以为这辈子你都不会再见我。”对她的主动出现,阿灯颇感意外。
真是不巧!
“什么???”
“头发……她头疼时会薅头发,总是血淋淋的,所以干脆不要。”傅延低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