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莱昂?”祁雪纯摇头,“我没有看到他。”
他语气有点急,她明白,他担心她想太多,他想瞒住的真实情况瞒不住。
她“啊”的痛呼一声,这才将氧气管松开了。
腾一哼笑:“你还听懂行情。你那车卖了,也就只能给这辆车补个漆。”
面对她的数落,男人只是木着脸,眼神空洞心思飘散,仿佛一个字也听不进去。
“我去哪里了?”祁雪纯虽内心激动,但神色平静。
“你有多少?”他问。
莱昂见吓唬的目的已经达到,该递橄榄枝了。
“听说司老板公司项目多得很,你掉点渣子下来,我们也能吃饱了。”
房间里并没有监控,但电脑里的文件有防破解系统,只要有人试图或者破解了文件密码,腾一的手机上就会有提醒。
“其实,我一直想跟程申儿聊聊,”她说,“你当初不也有这个想法?”
医生脸色不改:“我要对病人负责任,检查一下总有好处。”
严妍面露感激:“有你这句话,就够了。”
“跟我做这件事,挺耗钱的吧。”她说。
“不如我们走吧,明天我再想办法把证件取给你。”程申儿说道。
他签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