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本来可以黑进那个系统，让它们停止工作，保证程奕鸣会焦头烂额，但这样的话会给他提供诋毁我的机会，别人会说是我设计的东西不行。”

季森卓将程木樱送到医院，陪着将里外检查了一轮。做全身体检也没这么详细的。

“媛儿，你还好吧，”符妈妈疑惑的看着她，“你的面部表情是不是太丰富了点？”

闻言，秘书紧紧抿起了唇，她在想唐农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。

符媛儿和祁总老婆邻座，聊的也最多。

他脸上的自信不像在说假话，可如果是真的，他怎么做到呢？

凉意褪去，她继续沉沉睡去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是这个人。”

这家餐厅需要提前三天订位置，所以，季妈妈不是忽然想要请客的，一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。

季妈妈就像入定了似的，一动不动坐在床边，医生的话仿佛并没有让她心情好一点。

“至少把你的结婚证找到。”

季森卓眼里的笑意瞬间停滞了一下，但很快他又恢复了正常，“坐好了。”他柔声说道，关上了车门。

“什么事？”他淡声问，一点没为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感到难为情。

还是说，他为了顾全颜面，短时间没想过要离婚。

她的语气里，带着少有的轻蔑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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