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是一只精致小巧的鼻烟壶，看一眼就知道是老物件。符妈妈拍拍她的手，示意她什么都别说了，“回家休息吧。”

季森卓……没人比她更了解那家公司了。符媛儿让她暗中盯梢地下赌场，这些都是她拿到的一手资料，她也是因为这个今天才迟到。

说完便甩头离去。在符媛儿探究的眼神中，她无奈的低下了脸。

“那就奇怪了，”程木樱说道，“我让人黑进他公司的系统查了一下，公司里近十年的生意都和你爷爷的公司有关。”女实习生“噗通”一声坐倒在地，“老……老大，我不是故意的，我只是想留下来……”

毕竟他帮过她，最重要的是，他也追求严妍。说实话，那些催债的都没符媛儿积极。

“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，”她盯住他的双眼：“你能跟我说实话吗？”符媛儿手中的肥皂停在他的腰间，她低着头一动不动，她需要冷静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