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是因为程家人不可小觑。
他的语气那么自然，仿佛她就应该如此。
她的心跳猛然加速，差点要跳出嗓子眼。
“管家，爷爷在忙什么？”她问。
“媛儿……”他心痛到说不出话来，偏偏他连伸手为她拭泪的资格也没有了。
“你不问问我想跟于总谈什么？”
符媛儿第二天就着手调查这件事，相关资料全部收集好就花了一个星期。
大概是太痛了，已经没有知觉了。
再看他的双眸，却见里面有什么东西破碎了，一地的怔忪与自嘲。
“如果你有良心的话，等会我回到公寓时，希望有一个已经预约好的按摩师。”
“你闭嘴！”符媛儿忽然下车，打断了子吟的话。
保不齐她明天醒了酒后，又会用什么冷眼来对他。
“你说呢？”于辉反问。
“我……”她强忍住心头的颤抖，“不用你管。”
但之前程子同说过，想要给程奕鸣设圈套，这些数字至关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