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些话,祁雪纯明白了,这位就是李经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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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雪薇好不容易对高泽没兴趣了,如果高泽受了伤,她同情他怎么办?”
祁雪纯满眼问号:“没有。但为什么交给我?”
空气尴尬的凝滞片刻。
这个等会儿,就到了晚上。
一刀致命反而是最痛快的,钝刀子割肉,痛苦无边无尽,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“不会,”司俊风一笑,“就算没法结成亲家,至少还有利润可图,谁挣着钱了会不高兴?”
她听许青如说过制服那什么的,许青如还给她看过图片,可也没人穿过工厂制服……
“有一种医生专门吓唬人。”司俊风耸肩,“或者让你去他指定的医院检查,然后他能从中得到好处。”
她看了一眼腕表,“我要回去了。”
“为什么?当然是报复你了,你现在想想你那深情的模样,不觉得好笑吗?”
却发现自己置身一间白到刺眼的房间,躺在一张冰冰凉凉的手术床上。
祁雪纯无语,“我会难受是因为现在我很喜欢他。”
迟胖点头,“太太,我住在三十米外的房间,有事你给我打电话。”
祁雪纯脑中警觉,今天碰上傅延的频率有点多。